上禮拜聽高劭宜在節目中進行一段訪談,來賓聲音很稚氣聽起來頂多像大一女生,一時沒能聽出來是誰,她講到哥哥辛明峰被曼紐因看上因此兄妹倆人得以一起到英國在曼紐因學校就讀,我約莫猜得出來祇是不很確定,進行了大段訪談後才聽到高劭宜再次介紹來賓是辛幸純。主持人基本功不足又不肯上心,幹了十年還一副半吊子,很明顯缺乏和來賓對答的相同高度。我的重點不在數落不稱職的主持人,我想談談辛幸純提到的幾點想法。我不認識辛幸純,有過數面之雅想必她也不記得我這號人物,從他講話的內容聽得出來確實沒辱沒了曼紐因的栽培深心,她講在曼紐因學校很多室內樂的訓練讓她懂得了聆聽,懂得聆聽才能夠和音樂對話。大多學演奏的一心想的就是寫上soloist沒想過自己可以是accompanist,這是國內音樂教育很缺乏的一個面向。他們交大樂集在馬水龍和辛幸純的指引下有心開出一條新路值得喝采。
音樂人大概是我在現實生活中認識最多的人種,我不直接稱「家」只以音樂人名之,實在是這裡面有太多人一輩子都無法成家,有些人就職業欄上寫音樂家,有些人不過就是一糊口手段,有些人則是真真實實自己的精血氣力都投進去了。一個地地道道科班出身也到德國唸過陣子書的唱片公司經理曾經很納悶為什麼我們這些個半路出家沒真學過演奏的人對音樂如此狂熱,她是真不懂,她連作為人的基本條件都部份闕如又怎能懂?有一個我好朋友自己拉小提琴看來就溫文良善,我和他在彼此姓後互以爺笑鬧稱之,處久了知道這個人遠不是外貌這般其實心底激越,因為得活在人前,謙下是他選擇的處世。有一個學建築終究不能忘情音樂最後還是半路出家學作曲,出的第一本書寫了很多常人罕聽得的冷音符。有一個學聲樂的自道,她們這些個唱歌的特別看重自己,吃飯的傢伙就長在自己身上,久之,就比一般人自戀很多,像孔雀。這裡要專門說一個人,也剛好學聲樂。我要和誰叫板,姑隱其名不是我作風,真不爽氣我會指著鼻子罵,不願提起她名字實在只不想沒得污了我的清聽。
有種人音樂上確有稟賦,也受過良好教育也深自努力,興許還得個獎什麼,遇合也奇,但這些都掩不過這種人性格上散發出的臭味,這種臭味在聲波裡聞不著只有真實打過交道還得識得她話裡包藏著的譏諷才算真聞到。她的世界永遠是週遭的行星繞著她轉,旁人拱著她捧著她也居之不疑,照說在一定距離下看不出破綻,但好貨,好貨之外還貪小便宜,貪小便宜還刻薄寡恩,常時在節目裡卻一口一個藝術一個愛,本人就遠不是這麼回事聽在耳裡就特別覺著虛偽噁心。有回幫朋友做個案子需要有個能說善道的主持記者會,我把她介紹給朋友朋友也覺得可用於是相約吃飯,飯畢回到公司只見她雙眼放光見朋友辦公室架上滿滿的唱片就掩不住見獵心喜的得色,這個好那個不錯走時滿滿一紙袋唱片就連人家公司備檔的資料片也不放過。介紹這樣的人給朋友我說不出有多羞愧,還是朋友為我寬解要我別上心,反正就幾唱片。對她我算是看透了一層,老實講我服了她,盜匪。我算生來凶惡她或許想犯上我不上算,打以前同一個辦公室對我至少還不敢造次,對那些老實巴交的同事就從來不假辭色,講話就是夾槍弄棒,時不時嫌人家講外語那種破發音怎麼就敢開口,還以為自己含著滷蛋般操著法文德文就是地道,見天就聽她怪腔怪調在節目裡鬼叫,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德國人法國人講話就這怪德性。我的唱片多孤本不少自己節目用不完也樂得和同事分享著用,她,借了兩次打此被我列為拒絕往來戶,好好一張唱片回到我手裡就是滿滿髒污的指紋,我不知道這種散漫的態度怎麼還能面對那麼精緻的藝術。
很多人都覺得學藝術的人多少有些癖性,不傷大雅,對於創造力附帶的產物也就多點包容,在我來看有些行為和藝術根本扯不上邊,別拿這麼大的東西當護符。人的歸人的,音樂的歸音樂的,不相干。先懂得怎麼做好一個人吧。
3 則留言:
感謝您的數落---半吊子不上心不襯職之主持人
黛安娜高
那不叫數落,妳自個回去聽妳訪問辛幸純那段妳到底跟上多少,還別說我數落了妳,
要說妳不上心還真不上心,靠兩片嘴皮子吃飯的,ㄣ、ㄥ也都不分,發ㄥ韻那叫稱職,發ㄣ韻那叫襯衣,這總不需要我來提點妳吧。
也合該妳倒楣,誰叫我對妳知根知柢,妳有幾兩重我不清楚嗎?說妳兩句不過拿妳祭棋,不然我怎好鋪墊下面一大串點名跟左依子叫板?人家正主都不跳腳了,妳歇歇吧妳,要我說依他身量,要跳腳怕也跳不起來。
我連結不到妳的部落,在此作覆。
隨時候教
藍鬍子洪
哈哈哈,洪篤欽(應該沒寫錯)一切隨你說去,你既對我之根之底,更應知我討厭與人爭辯不休,多年未見如此相遇,妙哉妙哉!!!貴版我不再來,不必費心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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